赫连曜的一条手臂横过来,落在她腰间,捻了捻她的衣服,“给我看看你的伤。”
雪苼的脸比那蜡烛还红,“这个有什么好看的,快睡吧。”
他却不听,手往下捏了捏。
雪苼抓住了他的手,软软的肯求,“真的好了,不要看。”
他一个翻身把她给虚压住,“真的?”
看到他眼睛里的火焰,雪苼自然懂那是什么意思,她咬着下唇,那晚的疼痛记忆犹新,可是又不忍心推开他。
如果身体的欢愉将成为他们对彼此唯一可以倾诉的方式,那么就算是疼,她也愿意。
放开他的手反把他的腰抱住,她的声音软的就像小奶猫喵呜,“你一会儿轻些。”
他眼神深暗声音暗哑,“那你想要怎样你说,嗯?”
“嗯。”轻轻的一声就像羽毛撩拨在他的心尖儿,赫连曜再也忍不住,俯身吻上去。
第二天,风雪未停反而来了暴风雪,山里的路北封去寻找张副官也只能拖后。天灾来了,有钱人悠闲,关起门来带着妻妾喝酒打牌继续把这个年过下去。苦的是穷苦人,大街上不时的出现冻死饿死的人,赫连曜反而比平常更忙碌了,天天赶着救灾发粮,跟那帮土豪地主们斗智斗勇,逼着他们往外拿钱拿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