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慢捡起地上的剑，双目猩红布满雾水。
她剑指着裔自寒，嘶吼着：“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可知容貌对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你毁掉了他们容貌，让他们生不如死，你这样还不如杀了他们来得痛快。”
裔自寒淡漠的扫了一眼地上瑟瑟发抖的喜官们，眼底尽是讥讽不屑：“杀了他们，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们。”
他说的那般轻松，像是叙述一件平常事一般。
人命在他眼里不过蝼蚁一般。
不知是气愤还是害怕，随着说话身体都在跟着颤抖。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怎可如此残忍？”
裔自寒上前一步，距离曼文指着她的剑仅有一寸。
曼文急忙退后，与裔自寒拉开距离：“本尊的手本不屑沾染他们的鲜血，是皇上逼迫本尊，偏要让他们的鲜血污了本尊的手。”
拿着剑的手在颤抖，曼文像是在看怪物一样的看着裔自寒：“你真的很冷血。”
“本尊早就说过，旁人性命与本尊毫无干系，本尊也不在乎。”
裔自寒把着曼文的手，将其剑对准自己胸口的位置，任由曼文如何争执，他也不曾松手。
“若皇上想要除去本尊这个祸害，你现在出手就是，只要你稍微用力将剑刺入本尊胸口，从此这个世界上便再也没有人敢这般威胁皇上。”
泪水早已模糊双眼，握着剑柄的手在颤抖，曼文咬牙：“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