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望眼欲穿也就罢了,可舍不得儿子一直没妈妈在身旁。
肖颖摇头解释:“船运公司得由专业的人来管理,我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等过几年生意稳定,我应该就能抽身幕后闲下来。”
袁博压根不信,嗤笑一声。
“盐厂怎么办?全部交给深浅打理?他一个人能行不?”
肖颖狐疑反问:“怎么不行?现在不一直是他一个人吗?这半年来都是他在掌舵,一切平稳得很,哪里不行了?”
袁博有些不敢置信。
肖颖冷静分析:“盐田那边很稳定,盐厂的生产模式很固定化。工人熟悉了岗位后,销售渠道固定后,基本上就没什么大事了。而且,我雇的人不少,各司其职,互相监督,干得还不错。深浅他一开始学得很快,适应得也快。我没看错他,他果然是一个一等一的人才。上一季度我几乎都不在那边,他照应生产买卖,盈利还上涨了一丢丢。”
袁博追问:“一个人——两个厂子?”
“嗯。”肖颖提醒:“总厂和分厂都在一起,其实模式一模一样,管理都一模一样——就跟一个大厂子差不多,深浅把控全局就行,模式固定下来后,他没以前那么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