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贺云初使了个眼色,示意自己袖袋中满满的各色药物,要她先出去。
纸鸢无法,只能退了出去。
余下皇后,卫司闫,还有嬷嬷在场。
郁慧弥懒懒地道:“你说你会解连生蛊,可多日来,本宫从未见你行动,你今日,就当着本宫面,替闫儿把看一下。”
贺云初早猜到有这一步。
只有确定她有用,皇后才会有下一步动作。
“简单。”贺云初道:“殿下坐吧,云初替您看看。”
她说着,从袖袋中掏出针盒,又从桌上取了只茶杯。
见针尖亮出,郁慧弥猛地直起身子:“你想做什么?!”
“看蛊毒啊!不是娘娘要我做的么?”
卫司闫心惊胆战:“看蛊毒要扎本皇子的血?”
“不扎它怎么现身,”贺云初从善如流道:“不现身我怎知它在殿下体内的状况,又怎么对症下药?”
郁慧弥犹疑着:“你当真不是在诓人?”
“自然不是,我的命虽不如二殿下的值钱,可我也珍惜的很。”
又是这套。
贺云初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由不得别人不信她。
“闫儿,让她试试。”
卫司闫脸上的乌青还没退完,不爽的表情显得他很是滑稽:“你敢忽悠本皇子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