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羽又道:“所以,相公必须离军权远一点,这是官家最敏感的地方,千万不能再去触碰。”
赵光义沉思了片刻道:“二哥把我放在开封府尹的位置上,按五代惯例,亲王尹京就是皇储之位。若他真想让我以后继承大统,就该干脆一点,下诏确立我皇太弟的身份,或者早点封我为晋王,如今不清不楚,连王爷还没封呢,二哥到底什么打算呢?日后德昭成人,二哥若立德昭为太子,那我岂不是会被德昭所不容。二哥怎不为我考虑考虑?”
程羽道:“如今四海未平,社稷根基尚不牢固,德昭年幼不能依靠,官家也是希望相公能与他同心同德,创立不世功业,毕竟这天下是赵宋的天下。”赵光义语气严厉地打断他的话,道:“程伯!我不想听这些,我只想知道如何才能解决我目下的困境。”
“只有催促官家早做决定,确立皇太弟身份,至少也要先封晋王,否则等到德昭羽翼丰满,则一切晚矣。”程羽果断道。
“如何催促?”赵光义紧接着程羽的话问道,目光炯炯。
忽然门吱呀一声开了,他二人吓得一激灵,定睛看时,原来是安习回来了。程羽看了一眼安习,马上施礼告辞。
程羽走后,赵光义对安习道:“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