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亮小心的抬头看一眼陆熙卓，陆熙卓完全没有反应。
元亮接着说：“我们对每一个出入医院有记录的人都做了调查，问题只出在这两个人身上。而斯夫人一直下落不明，但是最近，有人在伦敦的一个拍卖会上见到过她，只是不能完全肯定是她。”
陆熙卓的思路只停留下那一句，如果不是韩思瑶，那就应该是斯小姐的话上。
他手中捏着的钢笔“啪”地一声，折断了。
元亮住了口，眼看着笔尖刺入了老板的手掌，他却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出去吧，继续查！”陆熙卓的声音冷到极点。
元亮聪明地闭嘴，悄然退出去。
陆熙卓的脑海中，想起第一次看到Skye，不，韩思瑶的时候，她说过的话。
“在英国的时候，我见过一位夫人，她说过我跟她的女儿长得很像，她的女儿喜欢上一个男人，怀了那个男人的孩子，可是那个男人的另一个女人以她的父亲相要胁，让她打掉孩子，离开那个男人，她舍不得打掉，跑出医院的时候被车撞死了，啧啧，真惨！一尸两命，也不知道那个男人知道了会不会伤心。”
韩思瑶说的那个人就是斯小琳，医院门口死亡的人也是斯小琳！
陆熙卓紧紧握住拳头，掌心的刺痛令他清醒，而这清醒却让他清晰的感觉得到心底的痛，那么痛，那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