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身体重重地砸在墙上,竖起的那一根更是直挺挺地杵到了墙上,金中照发出一声惨叫,捂着裤裆便缩成了一团。
朴成性捂着菊花,黑着脸喝到:“中照!你……你说,你为何要对我做出这种事情?”
这一脚力道相当大,差点没把金钟罩给踢得爆肛,以一个和朴成性极为相似的姿势捂着后面,艰难道:“唔……朴哥,你……我冤枉啊!”
“冤枉?”朴成性气得差点嗝屁,指着他叫道,“你……你自己看看你那玩意儿!我到底有没有冤枉你?还有,你看屋里还有第三个人吗?”
妈妈的,要不是身体不适,朴成性真想打死这不要脸的!
证据确凿,还狡辩!有什么可狡辩的?
“不是……”金中照靠着墙壁颤颤巍巍地站起,苦着脸道,“朴哥,是你强迫我的啊!”
“什么?”朴成性顿时毛了,指着自己的脸道,“我朴成性是什么人?别人不知道你难道还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好过这种调调?分明是你趁我醉酒,对我做了这种猪狗不如的禽兽勾当!你……难道还想狡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