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潇潇蹙起眉头,努力在脑中回忆那天在观察室听到的对话。在脑中仔细思索了很久,苦恼的摇了摇头,她实在是回想不起来了。
凌安楠浅笑,“她说,他们是一类人,彼此很像,很像。只是他还是姗姗学步的婴儿而已……当时我便觉得疑惑,为何严然会使用姗姗学步的婴儿如此形象的词语。你了解,人的潜意识总是在我们主观意识不知情的情况下影响着我们的每一个选择,每一个行为。严然既说她和费强极其相似,又用了婴儿这样的词,就说明她在这条路上出生的那天对她是最为重要的。”
“所以我们才一直想要找到严然第一次动手肢解的时间,我明白了!”武潇潇此刻才恍然大悟,无论是他们找到医学院去,了解严然当年辍学的原因,还是此刻站在资阳市的养老院里,其实都是在找这个最开始的行为节点。严然写在日记本上的那新生两个字,正好照应了婴儿,原来如此。
此刻,在武潇潇心中对凌安楠的敬佩之情已经溢于言表,就是这么不起眼的一句话,便让凌安楠如此执着,坚持到了最后一分钟都没有放弃。而且在这种时候,凌安楠能够有这个把握,她什么时候才能够达到这个层次啊。
到最后,武潇潇不禁在心中幻想着自己成长为和凌安楠相同的犯罪心理学专家,能够在混沌中勘破事实的真相,那该是多么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