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钧宁说的特诚恳,南宫司深呼吸。
“我说了不细看没人会认得,魏相手中的玉早已多年不现世,不会有人轻易识得。”
“那现在我更要不得啦,这另一半现世了,两个都一块,天下准大乱,你要不换个别的……不对!不对!咱们俩定什么情啊,咱俩有啥情,你啥也别送我,这其中有误会。”
姚钧宁在生冷而凌厉的目光下,咽着口水说完。
哪知话音刚落,南宫司就拉住了她的手臂,被他一扯两个人的身子凑近贴在一块。
“你说我们有何情?我俩若是没情,你今日怎会在这。”南宫司质问来,姚钧宁脑子蹦哒开了。
“我没记错是你从皇宫押着我过来的。”
“钧宁!”
“干嘛!”
被南宫司一声吼,不是姚钧宁,也不是虚情假意的称呼宁儿两字,而是钧宁,姚钧宁浑身颤了下,这样的称呼,倒是她唯一至亲的奶奶冠以用的称呼。
姚钧宁认怂地看着两眼要吃人的南宫司,目光闪躲起来。
“好好好,有感情,有感情,咱们俩有一起革命过同生共死的感情。”一起掉河里穿越的应该算吧。
“还有呢。”
他问,姚钧宁语塞。
“你这人别贪心不足啊,我的感情那么廉价吗,要给你多少你才满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