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冬凝心里清楚。
江行止并不是因为自己。
江家主张要澳城A方的合作项目。
他一意孤行,只谈港城B方的项目。
他甚至不见A方的董事长,明晃晃的拖延,表面纸醉金迷,时不时与B方会面拟合同。
光明正大。
那天。
A方董事长亲自求上门,敲开酒店套房的门。
江行止眉不抬,从容泡了壶茶招待对方,不过问半点合作的事。
A方憋着一口气离开,还得客客气气的和江行止说话。
冬凝听到全过程,在那群老董离开后,从卧室轻轻跑出来,自江行止身后抱住他。
“那位老董脸都气绿了,又不敢发泄。”
江行止食指轻掸指尖的烟灰,勾唇,“毕竟我身边有女妖,时常干预政务。”
冬凝假意咬他掸烟的修长手指,被他不动声色躲开。
“我不是女妖。”
…
晚上。
她又闹江行止去看港城木偶戏,会喷火的木偶戏,她上瘾。
车里。
冬凝趴在车窗看着外面的大海报,是沈池曼的新电影宣传。
冬凝拉过江行止的手臂,指着那面CD放映屏,“她是谁。”
话音未落,她整个人被困在车窗与男人结实的胸膛之间。
他手指插入她柔软的长发,低头吻她,“一个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