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也跟马一样，有的人不待你教，他会自己做人。有的人自己不会做人，不过你稍为点他一下，他就懂得如何做人了。有的人你教他，他心生反感，不肯受教。甚至最劣等的人，总要等到自己亲身吃了苦、受过难，他才知道如何做人，但已太迟了。所以关于“人如马性”，有四点意见：
第一，见鞭即惊是圣者
见到鞭子，就能惊觉，就肯奔驰，这是上等的良马；如同圣人，见到生死、看到罪恶、体会无常，他就懂得应该要精进修道。
第二，触毛才惊是贤士
有的马，你必须扬鞭触到它的毛，它才会惊觉。就如有的人要经过一番刻骨铭心的教训，他才知道要学好，才懂得要上进，这也还算是个有道心的人。
第三，触肉始惊是凡夫
有的马，一定要你扬鞭，打到它的皮肉，让它感到疼痛，它才肯奔跑。就如一般的凡夫，所谓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心不死，这种人一定要等死到临头，他才知道要修行，所以“触肉始惊”是凡夫。
第四，彻骨方惊是愚人
有的马，必须打得它痛彻骨髓，打得它疼痛难受，它才知道奔驰。这就如同很多的罪犯，总要等到锒铛入狱，才悔不当初，所以，彻骨方惊是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