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林欲言又止，季蕊没给他机会说下去，迅速挂了电话。
一旁的周唯艺瞧得一清二楚。
在她所认识的所有的人当中，能这么轻易扰乱季蕊情绪的人，除了苏林，她也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她随手拿起旁边的一个杯子，翻了下杯底，状似不经意地问道，“怎么了？”
季蕊捋了捋额前的长发，秀眉轻拧，坦言道：“……没什么，只是忽然听到他的声音，觉得有些烦躁。”
周唯艺沉默了一会，笃定地下了结论：“季蕊，你还是放不下他。”
季蕊怔了下，反应过来后，自己也觉得可笑，“我想……我已经不爱他了。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接触到他，心里还是控制不住地感到难过。“
周唯艺叹了叹气，把手中的杯子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你老实说，他回国后有没有主动来找过你？”
季蕊回想了下，然后摇头。
除了这次的电话，之前那些碰面都算是偶遇，而且，当时莫琦也都在场的。
周唯艺接着问：“他有没有对你表现出一丁半点想要复合的意思？”
季蕊皱起了眉，立即否定了：“怎么可能，他都快要跟莫琦结婚了！”
周唯艺没再说什么，不过，她敏感地觉得，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